最近对景泰上头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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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钰】忍将此生赴黄泉 END

*觉得英宗代宗这两兄弟之间大概是没有什么爱的,或者就算曾经有过也早被权利埋葬的干干净净。比较随便的史料复写,大致时间在夺门之变之后。

*在翻英宗实录的时候“上命郕王祁钰居守“到“上从之命谥曰戾”其实也就八年不到的光景,大莫也就是白云苍狗,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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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新帝驾冕之时,他那阔别已久的弟弟竟是出乎意料地冷静,“太上皇驾临,恕臣弟身体有恙不能远迎。”

朱祁镇冷笑一声,在南宫的岁月里所深深压抑的怨恨皆被这句平淡的太上皇唤回,犹如旧日的伤疤,在新帝的显赫威仪之下,依然是宛然如新的鲜血淋漓。但忿恨到了极致反而是平静,他不动声色地走近,怜悯地看着曾经的故亲苍白的容颜,笑了笑,“郕王是病糊涂了。现在已是天顺元年,哪有所谓太上皇。”

新皇改元以常例而论应是待前一年完全过去方启用新年号,故而当日土木之变虽为七月,朱祁钰也一直等到次年元月方改为景泰元年,这样直接改元之举纵对死者而言尚是极大不敬,况朱祁钰尚只是缠绵病榻并未薨逝。但他只是闭上眼,似对一切都已毫不在意,“原来哥哥是这样心急,其实不必如此,”他顿了顿,眼神十分缥缈地望向窗外,“我早已输地彻彻底底。于哥哥而言既是来日方长,又何苦做这般急切情态,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看了笑话?”正统怒极反笑,“你当日令礼部接驾礼仪皆从简时何尝挂怀于朝野非议?囚长兄于南宫七年之久时又何尝顾及悠悠众口?今日你却说朕让人看了笑话?如此不仁不义不孝不弟之作为,倒不妨看看,千载之后青史之上谁为后人耻笑?”

对于这样激烈而满怀怨意的指控,景泰却毫无任何自辩的急切或者悔恨的神情。他的语气依然平淡无澜,“臣弟自然罪孽深重。”他似是想到了那些在太后的冷眼与朝臣的攻讦里心力交瘁的时日,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每日每夜未敢忘怀。”

正统亦平静了下来,敛起了方才过盛的怒意。不论他弟弟现在于他看来是何等可憎,有一点却所言非虚,他已隐忍多时,不需急于现在报复。

他从容地转身,一言一行皆是天子的泱泱气度,“现在正是百废俱兴之时,朕恐怕没有更多时间与郕王叙旧了。但很多事情确需妥善整理处置”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点闲雅的笑意道“至于郕王所编之寰宇通志,朕以其繁简失宜而代为毁版,以待来日重修,想必郕王亦赞同朕之所为。”

景泰沉默不言,而正统则旋即从容离去。


他确然言行一致,天顺元年二月癸丑,郕王薨,之后毁其坟墓,诛其党羽,弃置其书,诸多事例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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