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对景泰上头ing
宝钻|魏晋|先秦|武侠|hp
微博:@寒山_秋声烛影一梦
来评论和提问区一起玩耍啊!

【多CP】你往何处去 上

*古罗马架空,主要讲喻总和他生命中的几个男人的故事【泥垢】正经地说每个西皮单独成文,连起来则是共和国晚暮时期到帝国的兴盛以及最后何去何从的迷惘。

*第一部分Assassin是叶喻,第二部分Victory是黄喻,第三部分Conquer是周喻,第四部分Illusion是王喻,这一篇涵盖了第一,二部分,以及三,四部分的预告^^ 附 第三部分周喻 第四部分王喻 链接

*献给水水大大还有PL大大, @桃源乡的边线  @P.L.  真诚地感谢给我的鼓励,作为一个入全职圈入得非常晚的人,能找到组织实在太感动了QAQ


Preface

经年的时光将曾经的光荣,血腥或者伟大皆冲刷的不见踪迹,而在永恒之城的盛名下那些被尘封的故事更如羚羊挂角,无处可寻。喧嚷的民众以及高高在上的贵族都为历史所埋没,唯余后世人的追问与探寻,在所有的史诗,传说,纪实都种种真真假假难以分期的记载背后找寻所谓的真相与规律。

而答案是不可知的。

 

Assassin

叶修在悠悠醒转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时常困惑于那些占卜者令人赞叹的见微知著的能力,从一缕日光甚或一只鸟雀癫狂的行为便准确地判断出何时有灾祸,何时有喜讯。而于我看来,今日的一切与昨日并无二致。”

“而这便构成了你被暗杀以及现在躺在这里的原因。”正一步步走近床榻的喻文州平静地说,“以及我衷心地劝告你,现在不要随便乱动。”

叶修抬眼看了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刀痕,即使隔着已被更换过的焕然一新的白色托加也是血肉淋漓。他意识到喻文州所言不虚,但身上的创伤与灵活的唇舌丝毫无涉,何况他又的确是一个以雄辩闻名的演说家,于是他便活动了下脑袋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我十分好奇你是怎么把我救治回来的?我原想着我的身躯如果不是被那些反对者撕成碎片后抛尸台伯河就应被高高置于神龛之上供人膜拜。”

喻文州已然在床边坐下,拿起一瓶带着东方异香的药膏细细为叶修涂抹起来,“你说中了一半。在镀金灵堂里你的身躯正躺于象牙的殡床上,而昨日我已为你敬致哀辞。火焰燃起时有悲恸而哀伤的哭声从各个方向传来,人们不断的把自己的武器,首饰,甚而是身上的衣裳抛进火中以示哀悼。而现在在你的名字前我应加上的‘神圣的’这至高无上的前缀,你已阔别人间跨入众神的行列。”

“听你这如此动情的描述,似乎我现在尚以人的朽败躯体躺在这里是一个错误。既然如此,为何你不索性让我的身体与灵魂一同列席于奥林匹斯山的神祗之间呢?我记得我的遗嘱里给了你我大部分的财产,那么何不让我尘归尘土归土而你便可享受所有的荣耀与财富。”

“因为我不愿意看到你死,更不愿意看到你如此称心如意地猝然死去。”喻文州一直缓缓涂抹药膏的手突然加重,刺得叶修不住吸气并责备地看着他。“欢迎你回到尘世,我神圣的国王。”

他吻在叶修因为长久没有接触任何水份而干枯的双唇上,然后在托加袍的下摆上轻柔地放上一顶系有洁白绦带的月桂花冠。

 

叶修恢复得相当快,在喻文州欣喜地发现胸部那处致命伤也在顺利愈合后,不由轻声感叹,“感谢诸神庇佑,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叶修这几日正被喻文州诸多严格的限制弄的烦不胜烦,觉得生活了无趣味,听到这话不由得出声反驳,“我觉得你更应该感谢我从战火中锻炼出的强健体格,假使是你经受这样的考验,即使所有的神祗都垂怜于你恐怕你也只能跟他们在冥界相见。”

“是的,我相当赞同你的话,”喻文州今天大概是心情很不错,并没有和叶修没完没了的辩论下去,而后者是他们这几天主要的日常娱乐,“但是同样我也不会在所有的预兆以及梦境都告诉我未来会有不侧的情况下贸然出门。同时我也相当好奇你是如何在如此不敬神祗的基础上当上大祭司?通过绝好的伪装与花言巧语的蒙骗?”

“并没有那么复杂,金钱便足够解决一切问题,”叶修懒懒地说,“即使是以诚实坚忍闻名的韩文清不也认为有些时候贿赂有益于国家?”

他如此轻松地提起这位高尚的敌人,却毫无怨恨之情,如同提起一位曾经的故友。喻文州看着他放松的神情意识到这次生死之间徘徊的经历的确改变了叶修良多,他沉吟道,“金钱确实能够改变一切,这座伟大的城市里所居住的人们是如此轻易的为金钱所驱使,古老的美德一去不回,这无疑令人伤感。而他大概是这浮华之风里的异类,我素来欣赏他的坚毅与自制,并为他与你为敌的选择而感到非常遗憾。”

“但不论你遗憾与否,你都会毫不犹豫地落下你的刀戈,且不予任何赦免。不是么,文州?”叶修突然轻描淡写地发问,眼神却相当有深意地落在对方所着的托加所沾染的鲜血上,“下次逼死人时记得不要站的太近。”

喻文州也低头看向那片殷红的印记,平和地一笑,“不,我并没有逼死刘皓,他死在了战场上,而这恐怕会成为我终身的遗憾。只是在将他的头颅抛在你的雕像底下时我不慎沾染上了这些污渍,谢谢你的提醒,我这就去将它们清洗干净。”

叶修躺回了床榻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葡萄酒啜饮,“我唯一想提醒你的是,或许衣裳上沾染的污渍可以被清洗,但手中的鲜血却永远不能,我曾经打算在攻占帕提亚之后便隐退,如同曾经那些令人仰慕的贤明统率辛辛那提或者苏拉一般,但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我不需赘言。”

“而我会竭尽所能为你达成攻占帕提亚的愿望,”喻文州巧妙地略过了叶修的诸多警告,却对这一点做出了郑重的承诺,“至于其他的,血债必然血偿,我只不过是予他们以迟来的公正。”

叶修不置可否,但也并没有再作反驳。在这简朴隐蔽的房屋内,他能感受到风中所携带的血腥与肃杀,或许上一次他感受到这种浓稠的血腥已经可以追溯到共和国晚暮时期两位杰出甚至还曾经互为故交的领袖的相争之时,罗马的门户在经受过多少次外族的挑战依然屹立不倒,却在面对自己的将军前变得脆弱不堪。那时他尚是位年轻的少年,在家人的限制下不得擅自外出,但每日隔窗远眺时他却总能看见袅袅升起的青烟以及军队森然的列阵,那便是又一个元老死于刀剑之下,而紧随其后的便是财产的没收以及房屋的焚毁。他隐约听到奴隶的哭喊并嗅到粘稠的血液粘在砖石的地上所留下的锈铁一般的味道,他的家人们惶惶自危,而他却领悟到为何有那么多人不惜冒着尸骨无还的风险亦要开疆拓土,这种征服的快感是如此令人血脉贲张。

“我祝愿你不会重蹈高傲者塔克文的覆辙,虽然在我看来,杀伐一旦开始便难以停止,但想到你于大战之前病倒的良好体格,又觉得这种猜想未免多余,”叶修直到这个时候都不忘拿着喻文州在军事的短板开开玩笑,“愿你的神祗保佑你,至少我,作为一个活在人间的神祗无法给你任何护佑。”

喻文州注视着叶修,“你会离去。”

“是的,我当然会离去,”叶修微微挑眉,“我为这座永恒的城市几乎征战了一生,现在或许是时候离开它去看看其它的地方。我曾经观瞻过亚历山大大帝的雕像,去过希腊跟随修辞学家学习,也经过尼罗河肥沃的两岸,但那些都是惊鸿一瞥,而我现在却想故地重游去仔细沉思自己的一生。它是如此的短暂,又是如此的匆忙。”

“而你,亲爱的文州,你将我救回不就是等待我这一刻与你正式的告别么?共和国只余最后的余晖,我也不得不谦虚的承认在这个过程中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这种千载难逢的时事里你难道不期待书写自己的画卷?你谦和文雅的表象下难道对荣耀毫无挂念?太多人为你优美的谈吐与平易近人的态度所蒙蔽,我却清晰地记得你连自己的监护人都可以加到公敌名单上的往事。”

喻文州的神情如同由大理石雕刻而成一般,听到这些富有煽动力的话依然毫无表情,只在最后慢慢吐露出一声叹息,“不管你相信与否,我是在真心实意地报复那些施加不公于你的敌人。”

“顺便也报复你自己的敌人。”叶修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示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几个月后叶修飘然离去,喻文州进入空空荡荡的居室后没有感到丝毫惊讶,而只是对楼下正不安分地坐着的人呼唤了一声,“很遗憾,看来你正好跟他错过了。”

黄少天立刻沿着阶梯跑了上来,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在这里,现在倒好,他这一跑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我也是担心你和他一说起话来就忍不住要比试一番,你知道他之前伤势较重,不能冒任何风险,”喻文州垂眸说道,“只是没想到他伤一好便立刻离开,倒是一天都不愿意多留。”

黄少天虽然知道喻文州所言非虚还是觉得非常懊悔,他追忆着这位哪怕高居独裁者之位时依然时不时与他单打独斗比试的人,“我还是无法相信他竟然被刘皓所伤。”

“恐怕当年的格拉古兄弟也无法相信自己会被谋立为王的罪名所杀害。”喻文州平淡地回答说,他知道叶修已经永远不会回来,而过去的一切也都将化为尘灰。但他还是没有告诉黄少天这一点,而宁愿让他保有罗马的英雄将在未来的某一日凯旋归来的希望。他看向窗外升起的旭日,很快又是新的一天,过去的鲜血将被冲刷,而未来的故事又将被新的鲜血所书写,这便是罗马几百年来生存并扩张的本质,如果不是对抗外敌便自相残杀。故而城市永远鲜活而繁盛,残酷而美丽。

而叶修也同样有如这个城市,他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哪怕是那些对他怀着爱意的人,他的生命中充斥了一场又一场的征服,而在罗马都无法满足他时他便去寻求新的挑战。

他是不可被拘束的。


喻文州将自己的手轻轻叠在黄少天的手上,“既然一时半会儿见不到叶修,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针对帕提亚人的战争计划了。”

 

Victory

在黄少天出征的时候,喻文州如约到达他的送别仪式并为他送行。

战士们的标枪,锁链甲与头盔时皆反射着森严的寒光,在冬日的阳光照射下更显得光耀非凡。但真正使人在这种军队的威严下所战栗的却并不是这些武器的精良,而是方阵宏大的规模以及在这种规模下依然不改的整齐划一。阿皮亚大道上连绵有序的脚步声使得大地都为之轰鸣,而执政官的军队就在这种庄严的气氛中一步步走出罗马城,雄浑的号角声起,浩浩荡荡的军队沐浴着阳光列阵而过,轰隆的脚步声与号角声响彻了整条大道,“我为你自豪。”喻文州将承载着胜利与荣光的祝福的美酒递给黄少天时说道。

“我同样为我的战士感到自豪。”黄少天接过了酒,对所有的战士遥遥一敬。

喻文州俯身于黄少天身边耳语,“你在帕提亚人身上取得的胜利带来了十天的凯旋式,而我相信你这次一定会带回更宏大也更为漫长的荣光与喜悦。”

“十五天?”黄少天笑问道,却并不是多么正经,“就像叶修当年一样。”

“或许呢,”喻文州也只是暧昧地回答,他遥遥指向东方,“小亚细亚大片的沃土等待你去征服,那么多的国王等待在你面前俯首称臣低下高贵的头颅,而伟大的战神玛尔斯则永远与你同在。你将开创前所未有的伟业,只要你愿意。”

“我真是太佩服你这种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把话说得如此漂亮的能力了,”黄少天笑着摇了摇头,“现实的来看,是东方的敌人现在正向我们耀武扬威,而你却说得好像是他们已经不战而败只剩下将罗马的旗帜插在他们的土地上这一个步骤。不过我的确会取得胜利。”

他的金发在风中飞扬起来,映着年轻的脸上亦满是自信与骄傲,“我会取得胜利,不仅是因为我可以,更因为那是你所希望的。我会如我最开始承诺的那般守护着你以及我们光辉伟大的国家。”

“所以那些挡在这条路上的人,都只会迎来覆灭的命运!”他突然高高举起自己的佩剑,有着冰雨之称的名刃闪烁着凛冽的光华,而底下的战士们亦回之以排山倒海的呼声,他们高呼着胜利,用手中的短剑与标枪热烈表达着征服的决意。

“短暂的告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喻文州说完后给了黄少天一个深情的拥抱,白色的托加袍贴在银色的战甲上,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鲜花与欢呼,而号角也应声而起,响彻天际,这是胜利的季节,这是荣耀的季节。

“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与你再见。”黄少天潇洒离去,最后留下这样的寄语。

 

他的确信守承诺,在数倍于己的敌人面前,黄少天毫不犹豫地选择先回避正面的进攻而采用拖延以及时不时偷袭的战术。本都国王恼恨地送来战书,挑衅地质问难道罗马人都是这样鬼鬼祟祟之辈,如果有胆量就正面一战,而黄少天只是付之一笑并把这封战书连着自己日常汇报战况的书信一齐送回了罗马,“这位可敬的国王未免太不了解战争的真谛,也太不了解我,在战场上一切过程都不重要,唯有最后的胜利才长久地为人尊享。”

而喻文州的回信同样言简意赅,“我对你将取得胜利的事实从无任何怀疑,大胆地发扬你的风格让敌人为之恐惧吧,而我将在这里一如既往的为你祝福并等待你的归来。”

在战士内部也因为长久没有一战而有了些许非议时,在一个傍晚时分黄少天终于把他们召集起来,指向暴风雪中敌人驻扎的方向 ,“我知道你们的血液已经在为战斗而叫嚣沸腾,那么现在轮到了你们去实践我们出征时约定的诺言。敌人因为长久没有补给已经疲惫不堪,根据斥候的报道,他们已经准备撤退,那么勇敢地追击他们,残酷地战胜他们罢。让这些人知道在罗马的勇士前耀武扬威所付出的代价,让让恐惧成为他们永远的刻痕,再也不敢踏近罗马哪怕一步。”

他说着骑上了自己的战马,将冰雨直直指向前方,“现在为自己的荣耀与财富而战斗吧。”

他说着策马奔驰在最前,不顾严寒险阻一路追击,如梦初醒的战士们也争先恐后地追逐起来。饥寒交迫的敌人被轻松的击倒,而罗马的战绩是辉煌的,数不胜数的敌人被杀害或者俘虏,但国王却终究成功逃脱了,黄少天冷眼看着雪地上留下的一串马蹄印记,却并没有急着继续追击,“真可惜,现在的逃跑无非是为了再一次被击倒。”

 

他的军队势如破竹,甚至一路攻占了敌国的首都,喻文州的信件又一次寄来,虽然是他一贯平和典雅的风格却也流露出明显的喜悦之情,“我多么希望你现在就能回到罗马,在你不在的时候一座圆形剧场以及新的广场都已经竣工,新的广场更为宏大,也更为精致,足以满足现在罗马日渐增加的法律诉讼的数量,而同时我也将在这里为你举办新的凯旋式。我静候你的佳音。”

黄少天笑了笑,将这封信件以及之前所有从喻文州那儿寄来的信件一起放到一个精美的石匣中。他抚着石匣沉思了片刻,想到自己早年与喻文州的交游,那时他们都是年轻的贵族子弟,在共和国晚暮的混乱中尚是毫无分量的无名小卒,每日只是读书练剑以图自保。后来他们遇见了叶修,这个难以被任何简单词语定义评价的男人开启了某种潘多拉魔盒式的欲望,他看着他们两个惯常的打闹,眯着眼睛说,“这有趣,一个看起来这么学究气,另一个看起来这么轻浮,我却分明看到了苏拉和马略。”

当时的马略还被宣判为公敌,他挥着拳头上去就要跟叶修争辩,但喻文州却迅速地拦住了他,对叶修鞠了一躬,“您对我和少天奇特的盛赞令我们深感惭愧。但愿闻其详。”

后来他们便熟络起来了,后来便是那一年的三月十五日。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旧事都赶出脑海,准备起了下一次的备战。本都国王逃至与他有姻亲关系西亚细亚的国王处,舔舐伤口后便准备携两国力量对罗马进行致命的报复,他意识到此时偷袭再不是上乘之选,唯有背水一战才能获得生机,他稳步走出了营帐,对战士们说,“看看他们骄傲的神情,以为比我们人多便可以随意欺凌。我们可以放任这种狂妄的想法么?”

“不能!”战士们齐齐嘶吼道。

他今天穿了金色的战甲,战袍上也饰有华丽的流苏,落日的余晖下他从剑鞘中拔出的冰雨也是金光闪闪,“不需要其他的战术,用凌厉的攻势以及你们手中的剑战胜他们!”

再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纯粹的厮杀中罗马的军团如之前千百次一般迎来了胜利。

 

“你就是胜利。”在新的广场上所举办的凯旋式里,喻文州赞颂道。

黄少天虽然十分疲惫还是对他回之一笑,他在亚细亚广阔的疆土上纵横驰骋,当着那些国王的面攻陷却焚毁了他们的王庭,但所有这些荣耀却都比不上罗马人民此刻的欢呼,以及喻文州对他诚挚的赞颂。就在这时,对方突然不动声色地把一个小塑像塞到了他手里。

“这是什么?”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在你回来前跟一个雕塑匠人学习后作出的一个小模型,”喻文州狡黠地一笑,“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上面有你和冰雨。”

黄少天低头察看了一下,对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艰难地辨认了许久后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专注于执政比较好。”

喻文州当然知道黄少天的弦外之音,但也不气不恼的样子,“不,这并不一样,这场凯旋式是以罗马的名义献给你的,而这个,”他指了指那个奇怪的塑像,“是以我的名义献给你的。”

黄少天知道自己说是肯定说不过喻文州的,转移了下话题,“对了,在这一次的战斗中有一位年轻的日耳曼人非常英勇,他是第三军团的骑兵首领,在后来对西亚细亚的国王的战斗中居功甚伟。”

“你可以把他引见给我看一下,对于有才能的人我们自当大力提拔。”

黄少天与他一同看向台下与家人一同热烈拥抱的凯旋战士们,眯着眼睛说,“是啊,罗马多么幸运能拥有如此卓越的战士们。”

喻文州也温柔地说,“而我多么幸运能拥有如此杰出的你。”

-FIN-


然后周喻以及王喻预告!

Conquer

在罗马人奢侈的华宴中周泽楷端坐在那里的样子如同一张静美的画作,而喻文州却从中感受到一种蓄势待发的甚至可能是吞噬一切的力量,他问着黄少天这位骑兵将领的出身背景以及履历。

而黄少天只是随意地答道,“他大概是日耳曼部落被打败后送来的人质,但是现在看来和罗马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

“是的,你做到了你当年所承诺的。”喻文州艰难地摆脱了周泽楷强有力的臂膀钳制,“这一仗,我们输得彻彻底底。”

“但我想要的并不是胜利,”周泽楷俊秀如太阳神阿波罗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神情,“我想要的,是你。”


Illusion

喻文州默然看向窗外,似乎是在对对面的大祭司倾吐,又似乎只是自己的喃喃,“你还记得曾经努米底亚蛮王朱古达离开罗马时所说的话么,‘这是一座待售的城市,当她找到一个买家的时候就将开始衰败。’他固然后来败于共和国的军队下说的话却不无道理。”

王杰希依然是十分冷淡的神情,“万事有其尽时,我以为你不会相信所谓永恒之城的花哨伪饰。”

“你说的很对,这一切不过是我们自欺欺人的幻象,”喻文州看着神殿外的热闹,静静地答。


评论 ( 2 )
热度 ( 33 )

© 寒山唁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