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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无花/南宫灵/楚留香】长夜

*听了赵岭边江老师配的楚留香MV后兴奋地整个人都睡不着觉跑来lofter上诈尸了!默默萌了多年的冷cp有对白有图四舍五入就是rio了!放飞自我,发一篇非常邪恶的狗血四角恋

*3p预警,人鬼预警(x)胡乱收尾预警,做人就是为了放飞!


【原随云/无花/南宫灵/楚留香】长夜


他的人像是一片风中秋叶般跌了下去,他不知那尖锐的声音持续了多久,只知醒来时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而心跳尚且紊乱如鼓,与恶鬼搏斗的可怖莫过如是。但楚留香仍是楚留香,哪怕浑身上下毫无气力,他仍能保持冷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仿佛只有他孑然一人困于此地,但他却突然说道,“阁下不趁此机会取我性命么?”


那黑暗中的声音轻笑了一声,“香帅确然使我意外。”




继而徐徐响起的却是悦耳琴声,若非此时此地楚留香应会为这高妙琴技击节称赏,但此刻这琴声于他只是冷酷至极的嘲讽,一弹一拨皆是溅着斑斑血迹,而黑暗中的主人却似是极怀歉意般柔和说道,“蝙蝠岛从不愿怠慢任何一个客人,令香帅困顿此地本非我意,聊以此曲尽地主之谊。”


楚留香几乎要笑出声来,他曾经感叹过无花总能用温柔的语调说最最卑鄙的话语,而这位蝙蝠公子的颠倒黑白能力也不逞多让。他不愿再与对方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说道,“原公子,现在还这样惺惺作态有意思么?”


那声音沉默片刻,末了叹了口气,“香帅,我是诚心实意不想与你为敌。”


楚留香声音冷如寒冰,“而我则是诚心实意要将你绳之于法。”




楚留香以为这话放出来便是两人图穷匕见之时,不动声色地做好了对方突然出击的准备,孰料他话语落后,对方未有言语,倒是琴曲骤然一变,换了首炽烈缠圝绵的情曲,香帅非是不晓琴曲之人,却越听越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琴曲赫然是托辞昔年司马相如所做的《凤求凰》,这蝙蝠公子以为强攻不成便想以此法怀柔?




他正想出言嘲弄对方的异想天开,却骤然听到耳畔呢喃,温柔如情人絮语,“我刚刚说过蝙蝠岛不会怠慢任何一个客人。”


楚留香心下一震,下意思望向琴曲方向,而琴曲却未曾断绝。他骤然感到遍体寒凉,方才那尖利声音未曾做到的却被这一曲看似热烈优美的琴曲轻易达成,憧憧鬼影并着散乱旧忆纷至沓来,而身旁那无形之手也轻柔覆上腰间,“我曾以为香帅喜欢温香圝软玉,却不料穷尽销金窟之力也不能搏香帅一笑,于今看来只好亲身侍君了。”




楚留香迅速回过神来,手劲一沉便要压制住这毫无声息来到身旁的不速之客,然而在抓圝住对方的片刻本应充沛的内力却是迅速流失,本应强势的翻覆手段倒像是应和了对方,黑暗中的主圝宰者轻轻一笑,“想不到香帅这样主动,倒显得我怠慢了。”


楚留香一言不发,他已意识到方才的声音尚有后续,难道是震到了经脉或者根骨?现在虽没法挣脱对方掌控,他却并不慌张,因着他笃定原随云不会轻易杀他,以对方的诡谲心思不将他玩弄一番势必不会下手,这样想着倒让他有几分苦中作乐的心思,边调息边冷冷想着倒让他看看这位唱念做打无一不佳的蝙蝠公子又要演什么大戏。




但是对方的手段仍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那手从腰间缓慢下行,撩起袍摆后便徐徐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地处行进,他呼吸一窒,这行为里的情圝色和羞辱含义是如此呼之欲出,以致他难得起了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心思。但方才声音的余音未过,方才与对方说了那么久的话实则已是强弩之末,此刻他却是全无力气。对方的手指如同黑夜中潜伏的蝙蝠那般冰凉,而无边无际的黑暗则放大了一切触感,他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是有一条冰冷的蛇正在不疾不徐深潜,需要集中全部精神方能压抑内心的不适和唇边的喘息。


高处的琴声优美如故,却更衬得此处这僵持局面诡异过分,原随云幽幽开了口,“香帅看来对我并不满意。”




楚留香如果此时尚有气力定是要回驳,但对方的手指突然恶意地突入体内一点,压抑的喘息瞬间消逸,而另一端挺立的所在也突然被一片火热包裹。楚留香气极反笑,“原公子用心太过我却是不知道如何评价了,只是好奇原公子从哪里学来这般好的嘴上功夫,割人臂膀又塞入其口时来的灵感么?”




他很少显露这般不加抑制的恶意,但原随云的确超出了他所能容忍的极限,江湖恩怨确实是死生由命,然而这般利用他人身体却扭曲得远超此范畴。而对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复此前温文尔雅的矫饰姿态,“我对香帅可谓极尽宾主之谊,仁至义尽,香帅却始终置若罔闻,我很遗憾。”


楚留香很好奇自己和原随云是不是对仁至义尽的定义不太一样,不过想想对方心性扭曲自己若能理解也非常人了。他的调息已近一半,折算时间再拖上半刻便能从此处脱身。正在他缜密计算之时,突觉身旁微风一拂,原随云声音幽冷,似远又近,“大师我给你一个和香帅叙旧的机会可好?”




琴声骤停,本来死寂的黑暗中突地有几点惨碧鬼火明明灭灭,一个熟悉的轮廓显现在这闪烁鬼火后,神情因着火光的微弱而更显得晦暗不明。楚留香就这样平静地和故人遥遥对视,方才突闻未死消息时的愕然与痛苦在真正相对时反而消散得干干净净,他冷静地想着:所谓亲友反目,演上一次尚是悲剧,演到第二次便成了闹剧,何况今日这已经是第三次。


到底还是对方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多年未见,香帅风采依旧。”


楚留香忍不住笑了起来,该说这是虚伪多礼的贵公子们最标准的开场白么?但他现在的目的不过是拖时间,并不急着和对方大打出手,便也疏朗地回道,“大师从前最是出尘脱俗,于今却屈尊踏足这暗无天日之地,看来大师这几年与原公子也是情好欢甚。”




此言看似称赞,但在彼此都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则是显而易见的嘲弄。他们上一次见面要追溯到五年之前,时间可以冲淡太多记忆,不论是渺远到不可追的把酒言欢,还是两度刀锋相对的残忍杀意。无花微微垂眸,倒是比大沙漠最后分别时更多了几分庄严法相,“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香帅若无分别心,我们仍可下上三天三夜的棋,谈上七天七夜的禅,把酒共饮,醉梦同归。”


楚留香一时无言以对,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和原随云无花的脑回路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对方可以手起刀落屠戮甚众后叹息他有分别心,姿态尚且如高天垂云。正在他哑然失笑之际,黑暗中另一声音优雅响起,“公羊传云不复仇,非子也,但现在大师与香帅交谈这般融洽,倒令我不忍提及这弑母的血海深仇仇了。”


无花眼神一暗,在场三人都知道这所谓母子亲情的本质,然而这本质上是一则居高临下的提醒。他当然预想过和楚留香的再度见面,甚至也构想出不少报复的手段,但想到最后又觉得纯粹为了报复而报复毫无意义,时日愈久,初始的不甘之心也愈淡。


他和原随云最大的分歧或许便在于此,他所在意的只是结果,以及如何直截了当地达成这个结果,过程中的杀戮与算计无非是如佛陀舍身饲虎的必要之恶,固然可惜,却也不需太过挂怀,而原随云却享受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布局过程,天下无非是一张棋盘,而世人则是在这暗无天日的棋盘中挣扎的旗子。


但旁观别人的亦步亦趋和自己同入此局到底不同。




“原公子这么想看我和香帅演一出活春圝宫么?”无花冷冷淡淡地反问道。


原随云轻轻一笑,“大师明知我目不能视又何必再三推脱呢?这样难逢的机会我不信大师当真没有亲身一试的想法。”


楚留香无声地攥起拳头,这两人如此平淡地谈着折辱的性圝事,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就在身侧,又或者是把他当作一桩纯粹泄圝欲的物件,如同他们对待东三娘和千百饮泣于黑暗的女子。偏偏现在已到了调息的关键时刻,无论如何愤怒他都不能轻易失去理智。他看向无花,恰好与对方眼神直接交汇,无花姣如好女的面容冷淡得惊人,但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和原随云方才的缠圝绵纠缠全不一样,无花相当随便地制住了他,草草剥了衣服便直接一进到底。


仿佛撕裂两半的疼痛令楚留香终于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




“我曾以为我们虽然立场相左,到底有那么一丝旧谊。”楚留香在这种境地里尚能保持着清明,固然此刻清醒也是一种残忍,“就像我曾经以为你纵然为恶也不算全无风骨。”


无花的神情越发幽暗难测,这样的攻讦在五年前或许会更令他刺痛,那时名满天下的妙僧已死,而未凉“尸骨”上尚且附着叛师弑弟争权夺利的恶名,他以最丑陋粗俗的面容静悄悄在江湖行走,听着角落的窃窃私语评议那所谓高僧是如何欺世盗名男盗女娼,而那些曾经以得到妙僧一字为荣的自命风雅之徒又是如何大张旗鼓地将其焚毁以示正气。


原随云风凉地点评道,“大师我曾经说过你最大的失误就是太在乎世俗浮名。”




无花的动作依然不紧不慢,虽然每一次进出都对楚留香是莫大的煎熬,他回复原随云的语气也相当平淡,“原公子出身高贵自然不须追名逐利,只是人各有志,世上诸多不平说来说去也只是求不得三字。”


楚留香短促地笑了一声,“大师这轻飘飘求不得三字却不知浸了多少人的尸骨血泪,追名逐利本无大碍,毕竟我们都是尘世中人,只是大师可还记得佛经里那句诸善奉行诸恶莫作?”


楚留香知道在这种境地里说这样的话其实毫无意义,若人人皆可以因三言两语迷途知返,世上又哪来那么贪嗔欲念?何况眼前两位心性执著更是远胜常人。但他本就是这样的人,纵使螳圝臂圝当圝车亦要尽力而行,他只做他该做之事,说该说之话,不问结果,不论缘由。




而无花却陷入了沉默,静如沉渊的精致面容里有一丝隐不可察的裂痕,他突然俯下圝身去,沉沉按住楚留香的衣领,唇边绽开一则似是讥诮又似是自嘲的微笑,“香帅定然想不到,这样的教诲我曾经五年前原封不动听过一回。”


楚留香皱眉不知他所指为何,无花的动作突然变得狠厉起来,“香帅你最大的错误便是以为我们曾是友人,但与你相识相知捞月摘星的从不是我,归根结底,我们只不过是有三面之缘的陌路人罢了。”


楚留香内心一震,往事点滴涌上心头,细细想来他和无花在天一神水事发前确实只见过三面,而他对这名满天下的妙僧的高洁印象也无非是和旁人一般来自于诸多江湖传言。


不,这并不准确,他终于回想起了这所谓友谊的源头,是另一个人常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提起他不能相认的兄长,滔滔不绝地说那位妙僧是如何惊才绝艳以致楚留香都打趣这般完美的人怎可能存于世间,莫不是南宫灵虚构来戏弄他。


孰料,一语成谶。




他再次和无花对视,那丝短暂的情绪波动稍纵即逝,对方已然回复了初始难以堪破的平静。然而逝去的旧影尚且横亘于两人之间,漂浮环绕的荧荧鬼火模糊了生死界限,在这近似于幽冥的地界里,两人如同互相折磨般深深嵌入彼此,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莫大的苍凉与静默笼罩着这诡异的情爱现场,所带来的与其说是快圝感,更不如说是血腥的况味。


“够了么?”竟是无花仿佛先忍受不了般,终止了这无声的较量。


楚留香知道他问的不是自己,而是原随云,在想明白这一点后他对无花甚至也多了一份怜悯,在布局者手中,棋子固然有轻有重,甚而有的值得被仔细珍藏小心置放,但说到底也只是棋子。




而从相识起便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原随云却没有做出回应,这本应是他乐见的局面,宿敌与心思叵测的门客都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向来算无遗策的蝙蝠公子不费什么力气便攫取了人世的苦痛为食。楚留香颇为奇怪,几乎以为原随云已经离开,独留他和无花在此处怀抱各自旧忆演毫无必要的独角戏。


一则炽圝热的火光突然将楚留香晃的睁不开眼,在绝对黑暗的严令下这本是最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事物。难道是有人救援?他正这样想着,却听到原随云的声音姗姗来迟地响起。


“大师,你倒是从来没向我提起过你与南宫灵的兄弟旧情。”


楚留香觉得原随云的语气很是古怪,熟悉了光亮后他向声音来源望去,映入视线的却是原随云举着火折子走近,萧索的双眸中完全看不出情绪。


“我不说难道以原公子的手眼通天就查不出来么?”


无花答的轻巧,甚至有几分疏于掩藏的厌烦。




原随云神情莫测,似乎要说什么却强行压了下去。他当然知道南宫灵,甚至知道南宫灵并不高明的死因。于江湖的掌故秘辛,阴谋算计,他从来知之甚详。然而南宫灵对他不过是一则失败计划里的弃子,是被轻易归类为无用的名字。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令他突然伸出手抚过无花无波无澜的面容,然后缓缓地贴了上去,落下了一个吻。


楚留香心下震惊,在最初听到原随云的琴音时他便直觉般想到无花,却从未想到两人竟是这种关系。


无花似乎也意识到他的复杂视线,微微勾起嘴角,平淡地说,“香帅不必太过惊讶,原公子于色相美丑男女老少上向来很是通达。”




原随云柔和问道,“原来大师是这么看我的么?”


无花淡道,“原公子无非是担忧计划出现意外,本以为我和香帅仇深似海,见面必是不能两存之局,却未想到我闲散数年早已没有原公子想要的野心和心气。但世事本就不能尽如人意,即使是聪明如原公子,恐怕也不能全然掌控人心。"


原随云静了片刻,然后笑了起来。在火光映射下蝙蝠公子不复黑暗中的阴森,反而有着静如处子的优雅端庄,但那笑声却听的人莫名寒凉,倒是和初始的声音缓缓重合。


其间的凄厉与疯狂再也无从遮掩。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


在原随云和他耳鬓厮圝磨交纠痴缠时楚留香无端地想起这句法华经中的譬喻。各人有各人的无间地狱,而原随云却是要将全世界都拖入自己的深渊。或许是因为不肯示弱的倨傲,原随云在短暂的失态后很快就完全回复了世家子弟的雍容得体,轻飘飘叹道,“难道大师以为我就这么不能容人?”


说着,他转向楚留香,相询时所显出的诚挚,即使是装出来的也相当可观,“香帅当真不愿与我们亲善?我必待香帅以上宾之礼。”


楚留香附之一哂,这样的问题甚至没有回答的必要。


而原随云毫不气馁,倒似是相当愧疚般叹道,“是了,香帅自清风十三式事起便劳心伤神心力交瘁,这本是我的过错,但是香帅当真不愿给人一个弥补的机会?既然香帅曾经给过那么多人机会?譬如秋灵素,南宫灵?”


他虽是笑盈盈说着这些话,尾音里却有些无端的狠厉。他缓缓抚过楚留香英俊的面容,神情里几乎有几分恳求的意味,然而楚留香依旧不为所动。原随云摸圝到楚留香嘲弄的嘴角,似是怔了一下,其神态之郁郁凄楚让楚留香几乎以为真是自己辜负眼前这位公子的错爱。


原随云贴住楚留香的双圝唇,柔声细语,“我总是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哪怕无花此时才是真正和他相嵌如一的那人,楚留香不得不承认,原随云如果愿意,可以是最为温柔的情人。他的吻蜻蜓点水一般从额头依次落下,到唇边更是婉转深挚,和方才无花的冷淡粗暴形成了鲜明对比。然后原随云又细腻勾住楚留香的脖颈,轻柔褪圝下方才无花根本懒得触碰的上衣,轻声吟道,“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


如果方才无花所带来的痛苦尚能忍受的话,原随云却使楚留香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要绷断,对方的手法老道到让楚留香好奇都是怎么练就出来。他面色潮圝红,身前茱萸也被原随云有节奏地揉圝捏把圝玩,隐隐约约听到对方吟到了“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而那一处也被另一突入的物件塞满,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无花,这样一幅香圝艳旖旎的春圝宫就在他面前上演,无花却仍是宛如老僧入定般冷淡,只在接触到楚留香的眼神时嘲弄地闭上眼,楚留香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原随云手里的火折子就放在旁边燃烧,与外延全无边界的黑暗静寂比起来,此处仿佛唯一的光亮孤岛,世界也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和无尽蔓延的甜腻情爱气息。




楚留香终于想通一切,原随云当然不需要火折子,他只是需要让楚留香看到自己对无花宣示主圝权,又需要无花看到自己和楚留香抵死缠圝绵。楚留香心里暗中好笑,这算是什么,这位蝙蝠公子奇妙的占有欲么?




“香帅这么不专心?”原随云轻轻掐了一下楚留香身前的樱红,然后又浅浅密密落下数个吻。


一般人在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性圝事里或许早就神思恍惚,又或许被羞耻折磨得几乎疯狂,然而楚留香却从容地回道,“恐怕真正不专心的不是我,而是意在沛公的原公子。”


原随云尚未回答这句话,楚留香就已经抬掌一击,然后飞身脱离这三人的纠缠。


原随云方才硬吃了楚留香一掌,此刻神情却是完全看不出端倪,反倒不动声色地拾起地上散落衣服,“香帅即使这样也未感到我的诚意么?”


楚留香哑然失笑,“原公子的诚意就是把人拖入并不情愿的纠缠?那么我只能敬谢不敏。”


原随云处变不惊地道,“香帅或许有所误会,以为我所作所为都是处心积虑笼络,然而我从未为笼络一个人做到这种程度,对香帅我是真心倾慕敬爱。”


楚留香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以原公子的杀伐决断自然不需要处心积虑笼络,只是,原公子有一点说错了,你不爱任何人,甚至不爱自己。”


原随云面色一变,然而他仍能维持那优雅的微笑,“愿闻其详。”




楚留香其实懒得和眼前这位本质已经病入膏肓的蝙蝠公子纠缠下去,但是他的身法尚未完全恢复,说上几句闲言也只当拖延时间。


“原公子于操纵人心上可谓天纵奇才,回想起来武维扬云从龙好友反目,我与华真真生死相搏,都有原公子的精心布局。原公子如果愿意,纵是大内奇珍也可以手到擒来。然而原公子看似无所不能,实则一无所有,因着原公子对世界只有憎恨,而世上之事向来非常公平,原公子待世人以幽暗恶意,留给原公子自己的也无非是无边黑暗。”


说完他看向无花,后者在他突然脱身时也没有显出多少惊异的情绪,只是若有所思,“至于无花大师,道德义理你或许可以比我说的更好,那么我不说道理只说事实,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阁下已然被我败上两次,若还沉沦深渊难道是以为不会败上第三次么?我言尽于此,阁下好自为之。”




楚留香的身形复归轻盈,一略而去,山洞的另一端应有他真正的友人翘首以盼,而那时便是光必胜暗,正必胜邪。


终究,再怎样长的噩梦,也有苏醒的一刻。




END



虽然各种爆字数各种脑洞大开,到底还是写完了(躺平

其实一开始想的梗就是最后一段里冰火两重天的对比感,和白衣僧侣隔着前尘往事的冷漠相对以及身后蚀骨入髓的痴缠,爱恨纠葛俱如一梦,最后一句噩梦用的是反转原文梗,原聚聚说只可惜这场梦已永远没有醒的时候。本质是觉得蝙蝠岛的哥特系设置还挺适合玩各种play的,至于狗血四角纯属意外(。)

总之想给全世界安利楚留香原作!手游里的原聚聚真的好看的我暴风哭泣!想想天刀里的燕也是好看到飞起,很感谢游戏界的大佬圆了我的各种楚原傅燕梦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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